她抬眸瞥了眼萝丝,顺着模模糊糊的窗,依稀能看见在门外训狗的男人:穿了件对襟团扣灰褂,直筒宽裤,耳后还不像话地别了根稻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用了不到三天时光,这个在伦敦城得体有礼的绅士,令人畏惧的执行官…

        就成了人见人嫌的乡下村汉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么把隔壁婶婶家的鹅赶进井里,要么就哄孩子们比赛看太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她们已经得到惩罚了,”尤兰达眉眼锐利:“她们随时随地准备好,在田地里,树林里。这些敞开的衣襟将给你们帝国的‘绅士’们带去解忧抚躁的甘霖——你们叫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圣娼,”仙德尔笑吟吟接上话:“为神献上自己污秽的血肉之躯,这一点都不值得生气,尤兰达小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你也这么干过。”尤兰达反唇相讥。

        仙德尔却笑得更加明艳:“…那要看我的神是谁了。总比这屋里祭台上的要好一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兰达知道她指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叫神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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