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伤痕,没有「神秘」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婆婆急得满地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找个郎中!郎中!洋人的法子都不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兰达却并腿坐在凳子上垂眸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几个不晓事的知道什么治病!红毛蛮鬼哪会通这些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咳嗽不断,将屋内所有抽屉翻了个遍,攒出许多油纸裹着的药末——黑褐色,赤红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仙德尔还见她用木钗偷偷刮了墙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些方子别瞧着怪,它就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人说完,还不舍地切了小块黏烟膏和在药末里,用满是黑泥的指甲掐了好几个来回,把它们捏混按牢,又放在手心儿揉搓成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谁家孩子的秽病不都这样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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