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抓了几下。
在卷翘的某缕中,她没能找到那根被她自成为仪式者后就卷进去的金属结。
“一个梦境。”
绿眼睛眨了几下,强耐着不适感站了起来。
一些更粘稠的物质沾在她的皮靴胶底使她抬不起脚。
少女思索片刻。
俯身解开鞋带。
又把那灌满了白蛆的矮袜脱了下来,赤着脚踏在这片几乎由脓汁与蠕虫组成的墨绿色菌毯上。
她很清楚自己现在该干什么。
罗兰不厌其烦的给她讲过许多次(关于这一点她还挺不耐烦的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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