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晒布的活怎么了?!”
“工钱低了三成。”
“三成?!”周祥骂骂咧咧,抹黑下地。
抄起烟杆点上,干巴巴嘬了几口钵里的渣子。
他该放几句真吓人的狠话,要么干脆抽出刀,寻着光找去布纺,白刀子进红刀子出,教人瞧瞧他周祥也不是好惹的!
静了一会。
没有抽刀的声音。
“…哪有这么黑心的。”只埋怨了一句。
女人叹气声更重了。
“咋说也得干,恨不能砸了缸,回去摆弄鹦鹉嘴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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