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杆木枪如蛇吻点向罗兰四肢,每每刺击,不是罗兰提前避开,就是失了准头,扎空或打进土里扬了尘。
束着黑发的男人就这样矮身前探,抹过持枪人的膝盖、挑了他的腿筋,又即刻向后仰过扫来的枪尖儿,就地一滚,炮弹一样砸进另一个人的怀里!
萝丝猛地一挥拳!
“这下漂亮!”
被人撞进怀里,踉跄不说,还手握匕首,几乎可以宣告死亡。
几个呼吸的腾挪,场上歪歪扭扭站满了臊眉耷眼的‘亡者’——这些人有着同样的感觉:
感觉自己在对抗一只被青蛙训练过的野猫,或者,在呼啸的暴风中对抗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。
而当罗兰进攻时,他们又如同笨拙的、淌过及腰灌木的采药人似的,总猝不及防挨上一口。
毒蛇一样迅捷、致命。
场中唯称得上‘不错’的,就是冯野花的兄长:那个总恶狠狠瞪罗兰的青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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