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出来!”
从没有受过真正‘训练’,和真正的、强大仪式者对抗训练的卫士显然不清楚:当一个不会运用「场」的仪式者,落到敌人的「场」里,究竟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“出来!”
这条阴暗潮湿的金属甬道仿佛没有头。
他拐了又拐,直行后接着直行。
他尝试过笔直走,或总朝一个方向转,甚至停留在原地,砸开那些如线头一样复杂编织的管道。
空荡的甬道里似乎只有他一个…
不对!
他听见了踩水的声音。
卫士猛地转头,就在身后不远处,一个头戴面具的黑袍人正扣动扳机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