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仪式者一生都没有过敬畏,他们当然过不了完整的一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萝丝认为自己死定了的那个清晨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醒过来的那个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吃惊感不亚于掀开被子后发现里面除了自己的腿,还有一条顶着罗兰脑袋的猫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她不在地窖,无光的房间,没有被捆住手脚,不被缝上嘴,砍掉胳膊,甚至连身上的衣服都是昨夜的模样:脏的地方脏,干净的地方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像被‘平移’到了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任何改变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她呆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哪?

        摇摇晃晃的颠簸感告诉她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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