弗洛伦斯抿了抿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个不好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医学界的普遍论调是:病人是病人,医生是医生。双方只是买卖关系,或者酒客与老板的关系,屠夫与猪肉的关系——甚至一些报纸上还特地讽刺过某些同情心过剩的女士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她们‘多关注关注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情人’。

        弗洛伦斯知道该怎么回答,可她不想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这样,先生。如果您说‘朋友’,我想,的确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认为,在护理方面,严肃的、条例分明的、科学的方法,与家人或朋友般的温暖,同样不可或缺,不彼此排斥——难道冷冰冰的锯子,不握在人的手里吗?人怎么可能没有情感?”

        威廉姆斯压了压手掌,按住了弗洛伦斯上扬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顿了一会,直到办公室重归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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