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别的。
“…我，我还要洗衣服…”
“再不用你洗了，亲爱的，”梅丽笑得妖异，侧脸的空隙，罗兰清楚看到了她眼底的‘鼓胀’——那是已经从眼球内眦长出来的、贴着下眼睑的一排亮闪闪的小珍珠。
漂亮的仿佛一种时髦的装饰。
其他姑娘也有。
若不是知情人，恐怕就要认为这种闪亮的‘贴片’是最近新流行的一种装饰品了。
就像帽子上的鸟类标本。
“等你体验过，第二次，就得求着我才行。”
梅丽不想听到拒绝的话，强硬踢了一脚木盆，在水花四溅中又向前逼了一步。
“如果你不听我的，”她低声威胁道：“我就让你睡在大盥洗室。你不是成天去吗？到处都蚌嘴里流出来的脓液，比你父亲那口软牙要硬的粪——等我和修女说完，你就住到那里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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