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平静,但又透着股疯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你和我一样,见识到这东西让人有多快活,就再也不敢这么讲话了。您似乎从来不认为我能干出什么好事?这算好事,还是大事?您心里清清楚楚,早知道它多美妙了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约翰·安切尔越说越快,脸上浮现一层不自然的红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它比酒后要快乐,比女人更要快乐!这东西有什么坏处吗?没有。只是让我们快乐,让我们体验从来没有人体验过的美妙感觉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儿子的话,即便作为母亲,也没法再昧心赞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她瞧见约翰耳朵里的‘珍珠’,她就总感觉不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…

        有什么东西,在她耳朵里‘喀喀’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他妈的快乐!听着,从今天开始,我不允许你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触!治好病前,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,一步都不许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倘若你还不改正,就永远在屋子里‘快乐’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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