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表现的可不如在波尔蒂遇上的那位自然行者友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竟然遇上一个肯读书的焚烧者,女神在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温文尔雅,无论讲话时的腔调,或偏或正的下颚,眼神,上肢动作——像个真真正正的贵族一样面对面时,那股傲慢如同穿了瘦睡裙的丰壮女人的母亲所在地一样呼之欲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兰见过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比明思·克洛伊表现的更标准,又比贝内文托稍显放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说,你的‘兄弟姐妹’来了,赫雷斯。真好,真好啊。这让我想到济贫院里的孩子——他们称兄道弟的感人故事总在擦鞋匠和酒保的口中流传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许这才是真正感人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赫雷斯表情冷厉:“滚出去,弗洛里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前的‘兄弟’可不这么称呼我,”弗洛里安·维斯特维克轻笑一声:“他称呼我‘维斯特维克先生’,圣十字的牧师果然懂得礼貌,清楚什么时候该弯下他那本就不值一提的腰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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