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雷斯用这句话质问过费南德斯:
达尔文是邪教徒吗?会让人割肉放血,或学会什么诅咒人的法术的邪教徒吗?会试图献祭整座城镇,只为了完满一个仪式的邪教徒吗?
会是闷死襁褓里的婴儿的母亲吗?
会是虐杀妻子和孩子的丈夫?
他会用铜粉混入酒液冒充圣水售卖,还是他以次充好,导致了焚烬数十条性命的工厂主?
他是个学者。
他的研究堂堂正正。
“我们怎么能这么干?我们是恩者的刀剑,任何手段都只能在邪教徒身上施展,不是吗?”
费南德斯无言以对。
看赫雷斯,他就看到了曾经的自己。
现在却越来越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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