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兰看他那副模样,就像一头老猩猩捡了套不得体的礼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弹,或者匕首、绳索——这一点权力我还是有的。看在那本著作的份上,达尔文先生,我们讨论后决定,由你自己选择死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达尔文乐了:“就三种吗?我的水平,地位,只配得上三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体谅一下,我们刚度过一场灾难,”罗兰拍了拍他的肩,到断裂的长桌前,用咖啡杯接红酒喝,“我还以为你会求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人不会求火焰变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达尔文抿了口红酒,显得很轻松:“你很特别,罗兰·柯林斯。这一路我发现,唯独你不排斥我的理论——打心里不排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够虔诚,胆量也比其他人大…不,确切说,不是‘虔诚’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达尔文不是没听说过邪教徒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即便邪教徒,也有自己拥护的神灵——或所谓的信仰与坚持。

        罗兰·柯林斯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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