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伊妮德干的不错。她知道什么时候能向前,什么时候该忍耐。”瓦伦丁先生用一种评价年轻后辈的腔调评价着伊妮德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他远不如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枚炸弹又有什么可骄傲的?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希望我来提醒你们注意分寸——我想你们心里是有分寸的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彼得·赫勒微微欠身:“诺提金灯不允许有任何一堵遮挡视线的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瓦伦丁笑了起来,沉厚的像一颗巨大的木球在桶子里缓慢滚动:“那我可不清楚了,赫勒。那是你们与陛下约定好的‘分寸’,我也从不插手其他教派的私事——我只是来提醒你们,带一句并不重要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敲打杯壁,迎着彼得·赫勒的视线,向下指了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漩涡显然比你们想象的更有‘勇气’…好在我已经说服他了。尽快结束这件事,至少在太阳到头顶之前——否则,你们就自己收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慢悠悠摇晃酒杯,分了数口才品尝完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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