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不意味着我们要遵从那些杂音。既然你没有玷污自己的信仰与荣耀,我又为何不行个方便,给一位火焰旺盛的未来让路?”

        伊妮德和罗兰不约而同地沉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像教会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像欧徳尔·戈迪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谢你,戈迪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妮德轻轻颔首,又看向门后那些刻意‘路过’,抻着脖子朝这边张望的牧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承担了本不该承担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不是他说了话,伊妮德也一样能把罗兰完好无损的从教会里带出来,同时也不必付任何代价——但到了那时,她就要去找更老的老东西费吐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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