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您知道这计划有多重要,我的审判长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卷,歪着脑袋划燃火柴。
“一旦出了差错,我和您都得有大麻烦。帝国已经做好准备,这辆战车一但启动就不能中途停下来——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在喀布尔的失败。”
“我并不认为我们在喀布尔失败了。”伊妮德优哉游哉地端起热腾腾的橘子茶抿了小口。
伯特兰暗怒:“四千多名士兵,一万多营地随行者被俘虏或打死,如果这不叫失败,世界上就没有‘失败’了。”
“我坚持我的看法,伯特兰先生,”伊妮德放下那只描了金的瓷杯,笑吟吟道:“至少帝国将从中学会一个道理——过于傲慢很容易被人把脑袋拧下来。”
伯特兰毒蛇般眯起眼睛:“所以我讨厌你们这些仪式者。总好像帝国的兴衰与你们无关——你们享受了实惠,却又转眼忘了是谁带来的这一切。”
伊妮德莞尔:“这句话也送给您,伯特兰先生…您真打算在这儿花大把时间和我辩论?”
帝国的兴与衰,究竟是谁带来的这一切很难说。
总之绝不会是底层的泥脚趾。
至于谁享受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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