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就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娄半城啊娄半城,他多么一个睿智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昧,变得这么痴心妄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许峰摇了摇头:“越是大的树遭到的风浪也就越大,如果娄叔叔你真的想既保全自身又不远走家乡,那就只有一个法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把任何能招惹到风浪的枝条树叶全部裁剪掉,只留下深深扎进泥土里的根基。

        春去秋来,说不定以后又能长成一片繁荣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道理娄半城比谁都明白,可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真的把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上交,那他和娄母以后就真的成平头老百姓。

        接受不了身份地位极速转变不说,甚至那个时候都不一定会放过他这个最大的资本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娄半城这句话好像是在问许峰,又好像是在问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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