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继业轻抚妻子的后背,他自个儿也没好到哪里去,眼珠子红的就像一头噬人而噬的狼一样。
过来路上的时候他就在想,到底是谁对他儿子下这么重的手。
如果是生死仇敌的话,志远绝对保不住命。
偏偏动手的人故意给儿子留一条命,只是把双腿给打断。
看那弯曲程度,幸运的话养个几年能重新下地走路,不幸的话怕是一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。
这不就是摆明了把他们一家人困在四九城,哪也别想逃。
目前知道他们一家要走的也就只有娄哥一家,还有自己那表侄和买房的那人,除此之外再无旁人。
他们陈家跟娄家世代交好,虽然眼下大难临头各自飞,但娄哥一家完全没有对他家动手的理由,毕竟他家这点资产在娄哥眼里就是九牛一毛。
买房那个年轻小伙更不应该了,人家已经拿了房契恨不得让他们一家早点走。
难不成是屈国安那个小杂碎?除了他之外陈继业想不到别的人。
看着怀里哭成泪人的丽珠,陈继业想到了一个法子。如果真的是那小杂种干的话,陈继业定让他拿命来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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