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层愈合的疤,好了又溃烂,一层叠一层,最下面最是严重,肉腐烂成一个个小孔洞,往外面流水。
上面胡乱摁着一些纱布,却已经被脓水湿透了,散发出一股子难闻的味道。
谢昭愕然。
他心里有了个微妙的猜测。
“这是……做倒爷的时候被弄伤的?”
谢来生点头。
他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半瓶子二锅头来。
里头或许泡了点雨水,有两只苍蝇的尸体,在底下晃荡。
他浑然不觉。
仰头喝了一口,仿佛这样就有了勇气说出口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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