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良也听见了。
他震惊之余,又忍不住小声问道:“马老板,这孙老板是什么人?买个院子,两万块?这么有钱呐?”
马长峰又点了一支烟,吧嗒吧嗒蹲在台阶上抽了起来,听见杜良的话,他哂笑了一下。
“什么人?要说起来,他还是清北的高材生呢!”
马长峰脸上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感慨。
烟头的火光明明灭灭,他脸上神色瞧不真切。
“他呀,当年可谓是清北惊艳绝才的学生,新生代表,最有潜力的天才学生,甚至后来还拿了国家级的奖项!”
“他才几岁?二十出头!多少名师上赶着找他当学生!”
“啧!叫人眼红!咱想都不敢想!”
杜良听得入了迷,有些崇拜艳羡。
“那现在呢?他是不是很了不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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