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靠在后座,翻着一本瑞士作家的书——《原则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怎么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欢这才看清他今天穿的非常正式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已经开起来,谢锦淮合了书,定制的黑色西服,和他通身的气派与生俱来的吻合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他倾身丢书的动作,胸口的衣服微括,裁露出内里丝绸衬里上暗绣的家徽——谢。

        黑色的温莎结歪了角度,雪白的衬衫袖翻折出来一截,将喷薄的身躯包裹在禁欲的线条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敢砸我的车,你是第一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锦淮拨着表盘外的活动钻圈,微微抬眼,看着她粉红的眼角,“哭?耽误你和那个杂种叙旧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只被烫红的手背伸到他眼皮子底下,那边馨香的热源靠了过来,“疼哭的,先生欺负人,总是特别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锦淮捏上手,观察了两秒,真不经造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跟那杂种断了?”拇指用力摁住伤口下压,皮都要搓破,褚欢疼得一哆嗦,感到他强烈直白的反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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