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上台表演,是经典的《贵妃醉酒》,褚欢扮了相上台,层层戏服难掩身段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定位,瞥见台下主位的男人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心漏了一拍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包场的人是谢锦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得休闲,深蓝色薄款羊绒高领毛衣,面料柔软垂坠,下身是宽松黑色西裤,叠着腿,手工皮鞋露出一截黑色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品着茶,偶尔和身边的安特助聊着,也没多看她几眼,一副兴趣不大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欢这阵子才了解,他其实不爱听台话剧,更愿意去冠云楼听昆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栏里唱戏的那位名角儿早换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表演完毕,助手抬上去两个花篮,红彤彤的钞票,层层叠叠,垒成宝塔,一共二百万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来没有过这么大手笔的听客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常一个花篮十万已是高赏。

        于谢锦淮不过是九牛一毛,对整个剧院来说意义可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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