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淮脸色并不火热沉迷,和情事上的狂浪判若两人,手发狠了力,“我问你这些勾人的把戏在哪学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情至深处,勾与被勾都是两厢情愿,自由发挥,还用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打算要什么?”他摆明了不接她的话茬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撩起大掌,在手侧狠狠咬了一口,“要先生,不准忘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故作霸道的娇嗔。

        情欲褪去,是惯有的深沉,眼眸中倒映着纯媚交织的小脸,谢淮锦脸色看不出喜怒,没计较她的无理取闹,不冷不热,“换好衣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说他刚才疯野狂悖,眼下又细心到拿小盒把避孕套都装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显地吃饱了不打算留一丝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单论这份刺激,谢锦淮明显比她更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姐说的没错,越是高处儿,要么无欲无求干净地一丝脏不碰,要么心理多少沾点黑暗,喜欢刺激与逆血的狂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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