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舞剧院广场外。
迈巴赫蛰伏于夜间,低调奢华,降下一扇车窗,搭窗的手劲拔有力,曲线起伏有张力。
想钓他的女人不缺,成功的只有褚欢一个。
那些拿着架子的,欲擒故纵的,需要费心思去哄的,他嫌麻烦,懒得看一眼,他不屑主动,连未来谢太太都不会有这个例外。
右手控上方向盘,手侧的咬痕不深,几乎看不出什么印记了。
摩挲了一阵,一双勾魂的水灵灵的眉眼,咬他的时候都是一副含情脉脉。
娇柔地,静静地,压着疯劲儿勾搭他的乖女人。
远远地,女人不紧不慢地靠近路边,停在车头十来米的路灯下,抬手看着腕表。
一袭白色长袖连衣裙,腰间搭着贝壳腰链,掐出前后的弧度,瘦削的肩头挎着咖色的托特包,风吹得卷发往她脖子里缠。
谢锦淮伏在方向盘上,静静打量着从头到尾穿得严实得体的女人,纯真与风情糅合得恰到好处。
说是女人,她还很年轻,身体非常青涩,女孩儿更准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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