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刮过真皮,拉出褶皴。
“我真没和他发生过关系,也没有过别人……”
“只有过您……”
“先生,求求您啊……”
嫩白的脸皮儿羞红,起伏的胸口在逼仄的空间里深沉无力。
她以为自己脸皮磨得够厚了,还是被这个男人轻轻一撕就烂了。
谢锦淮收了灯,彻底关掉电源,车里陷入黑暗,只借着别墅的光,堪堪能看清楚人。
“给你个机会,和他睡过,就下车,我不追究,否则……”
他没说完,后果可怕性,在他沉色的眼眸里已经明表。
“褚欢……只有过先生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