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欢很听话地坐了上去,“我陪先生去医院,真的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,车上有药。你先帮先生包扎一下。”安特助从柜子里拿出绷带碘伏递给褚欢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子开得又稳又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锦淮裸了一半上身,手臂上盘虬的青筋混着猩红,顺着肌肉线条汇成迥劲的脉络聚集到手背。

        扎进腰带的腹肌,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,性感又要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任由她混着眼泪用消毒湿巾擦拭着血液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他一眼,掉一行泪,娇气盈盈的脸,仿佛被划的人是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沉着脸,绷着唇,耷拉着眼皮看向她,“有仇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欢眨眨眼,又有两颗泪珠坠落,滴在他的手臂上砸淡了血迹,轻轻柔声回答,“是我之前的继父,现在没关系了,这人好可恶,伤了先生。以前装得斯文温柔骗了我妈妈,没想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锦淮打断她,“话太多,我想了解的是你的身体,不是你的人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了。”褚欢抽抽鼻子,擦了擦眼泪,想起那个地址,“不是说了下班我会按时过去,先生怎么突然来接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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