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了烟夹在指间,谢锦淮冷漠垂眼,深邃的眉眼冷淡,“你还猜不到吗,这么大费周章,就为了惹我生气,谢家不是现成有一位。”
“您是说老先生?”
还真不好说,毕竟谢锦淮成立这个精神药物科研团出发点就是因为安小姐,老先生向来要想法设法拔了他的逆鳞,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给他们个教训,把证据交给警察,按合同追索赔偿,别手软。”
谢锦淮摁灭烟在垃圾箱的水晶槽里,坐电梯去了顶层,换了泳衣,走向泳池,穿着女佣服金发碧眼的美女将牛奶一桶桶掺入泳池。
这是他的个人习惯。
健硕的右臂伤口带着防水箍,肌肉膨臂,在水里性感滑动,憋气浮出水面,摘下护目镜,乳清色水流从起伏的胸膛流泄,五官深邃锋利偏欧式,一丝狂野被眼尾的浅痣压制。
“先生。”
金发女看痴了,她没见过比眼前更有血性魅力的华国男人,擅自下入泳池游到他身边,勾着烈焰红唇,压着碧浪眉眼,双手动作着,水上浮起两片蓝色布料。
谢锦淮转身在岸上摸了烟夹在指间,女人取了打火机,识趣地凑上去点燃,比水波汹涌的圆润擦碰到他的胳膊,女人健康的小麦肤色,色差极致,她们不搞含蓄那一套,沉入水里,摸上泳裤边缘。
下一秒,头顶传来剧痛,整个人被抓出水面,刚点燃的香烟摁进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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