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结束,谢锦淮从警局出来,脱了风衣递给安特助,片片血迹洇深蓝灰色,点了根烟除血腥气。
他调了这两天褚欢的审讯视频。
她抬头看天花顶的角度,正好对上他屏幕前的眼睛,呆气得没有一点活人劲儿,那个眼神,那句呢喃莫名让他提了口气梗在嗓子眼,上不去下不来,逮着那杂碎教训了一顿,那口气儿还没顺下去。
抬眼扫了四周,褚欢抱着腿坐在警局花坛边上,一头凌乱的呆毛,下巴搁在腿上发呆。
逃难的野猫一样,不得不说这女人清纯妩媚糅合得恰到好处,这会儿放空的表情倒多出几分冷艳。
头顶被遮住光,褚欢抬起头,通红的双眼有几分潋滟,“先生。”
“嗯,怎么不在里边等我。”
褚欢摇了摇头,因为是卷发盘的丸子头,毛茸茸的,像考拉尾巴,“不喜欢里面。”
“怕了?”
男人的嗓音没什么关心的温度,看她的眼神都是凉嗖嗖的。
“不怕,这两天只要想着先生一回来可以为我作证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纤细的手臂冲他展开,嗓音比月光还轻,搔得心痒痒,“要先生抱抱。”
谢锦淮咬着烟,缭绕中看不清他什么眼神,抄在裤兜里的手没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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