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欢鼻子又开始发酸,识趣地没有在这个时候反驳他,利落地下了车。
车门一关,立刻扬尘而去,像是扔了袋垃圾。
她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言多必失。
安特助脚下松了油门,看着车视镜里慢慢变成小点的人,“先生,这里刚才老先生开道清路,打车不太方便。”
“她给你开的工资?”
阴鸷的眼神,安特助立刻意识到自己多管闲事了,“我多嘴了。”
谢锦淮合上笔记本,脾气太娇,得磨磨性子。
褚欢手机没电,心里涌上深深的无力感,他这是什么意思,这就要断了?
说腻就腻了,脾气比姑奶奶难伺候,他明确的态度,让她冷静下要不要换人。
抬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街道,警局的路她知道个大概,回到剧院还有七八个路口。
走了一会儿,一辆欧陆贴近她行驶,车窗降下,露出一张笑脸,“小姐,私家车拉活儿,要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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