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莺兴奋地迎上两人,嘴里叫着一口一个弟妹的,把何妙妙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,嘴上责怪挖苦夜鸿,心里是真的想念和记挂。风闲随着上前,对何妙妙示以敬意,也对夜鸿的到来表示感谢,同时能多年后再见到夜鸿也是打心里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不是回来了嘛,我也想早点回来的,但路途遥远,一时半会哪能回得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夜莺打心里为夜鸿的归来高兴,亲切问候着,“回来就好!回来就好,你去看过爹娘了吗?他们这些年怪想念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妙妙说你们撤出西海城时发生了意外,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,我也为你们感到难过,姐夫你这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轻拍风闲肩膀以示郑重安慰,望着他那空荡荡的手臂处,心里五味成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失去一条手臂可能并不意味着什么,对于风闲来说,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期盼,苦的是两个孩子,风亿天至今没有下落,多半是凶多吉少。

        眼下,风语露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,这才是他真正揪心的地方,作为一个父亲,他此刻是多么的无能。

        风闲惭愧难当,内心十分自责,这一点,夜鸿从风闲憔悴地眼中就能看出,他已是许久没有合过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妻俩为孩子操碎了心,可是风语露一直都未曾见一丝好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手没什么大碍,夜鸿,你见多识广,你看有没什么办法救救语露!她已经昏迷好几天了,气息也越来越微弱。”风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,看到夜鸿,就像看到了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夜莺虽知自己的这个弟弟有些本事,但也没报太大希望,之前她就拜托过何妙妙,想让妙妙救一救这孩子,得到的结果是,妙妙也无能为力。她并不擅长治疗,对风语露这种情况她是第一次见。

        妙妙都没办法,夜鸿能有什么法子,无非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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