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声音压得很低,却带着十足的愤怒,眼神里满是鄙夷,又继续说起来了这个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炳森这个色狼胚子,连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过,把人家江霞小妹妹的肚子给搞大了,你们不知道吧!那小姑娘当时才多大啊,刚出社会没多久,单纯得很,哪里经得起赵炳森的哄骗。就因为这个事情啊,江霞和她那个刚成年的妹妹彻底反目成仇了。姐妹俩以前多亲啊,江霞还总带着妹妹来家里吃饭,现在倒好,闹得不可开交,在街上碰见都不说话,都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头喝了口酒,润了润嗓子,接着说道:“江霞的妹妹,也恨赵炳森这个姐夫恨得牙痒痒,好几次在外面嚷嚷着要去公安局告他强奸呢,说要让他坐牢,付出代价。结果,还没等她去告状,赵炳森就出事死了。这不嘛,赵炳森死了,江霞的妹妹高兴还来不及呢,觉得这是他罪有应得,怎么会来参加他的丧宴,给他送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头的话刚说完,桌上立马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立刻附和道:“是啊,就是的!赵炳森这种人,死了也是活该,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,就算活着,也该被千刀万剐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的人拍了下桌子,酒杯都被震得晃了晃,酒液洒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个人也皱着眉点头,附和着说道:“对啊,赵炳森就是这样,太不检点了,对自己的小姨子都能下手,简直没人性!这种人,哪里配当丈夫,哪里配当姐夫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越说越激动,脸涨得通红,语气里满是不屑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人带着几分不情愿的语气说道:“嗨,要不是看在街坊邻里的面子上,我才不来呢!谁愿意来参加这种人的丧宴,沾一身晦气!要不是江霞哭着求我,我今天说什么都不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有人不想再继续这个让人糟心的话题,摆了摆手说道:“不提他了,咱们吃咱们的,喝咱们的。这种人,有什么好说的,说了都脏了咱们的嘴,别让他影响了咱们喝酒的心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仁坐在一旁,听着这些人在这里碎碎念叨,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赵炳森的坏话,觉得又好笑又可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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