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眼底深处的焦虑,暴露了他内心的煎熬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愿意接待两名藩王,更何况这二位还是如今大庆仅存的两位实权藩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彻二人多在福州停留一天,他就多一天暴露的风险,这种不妙的感觉让他倍感焦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太守,关于龚长史一案,本王思虑再三。”李彻端起茶杯,吹了吹浮沫,语气显得颇为体谅,“此人虽行止不端,但终究是朝廷命官,代表的是父皇的颜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处置过重,闹得沸沸扬扬,于朝廷体面有损,于十弟的处境也不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文瑞一听,心中顿时一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最怕的就是李彻揪着龚庆文不放,深挖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李彻主动提出适可而止,简直是瞌睡送来了枕头,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开了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立刻堆起感激的笑容,陈文瑞连连拱手: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体恤下情,顾全大局,龚长史之事的确不宜张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请殿下放心,下官定当妥善处理,既惩其过,亦全朝廷体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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