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瑞在廊下喘着粗气,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,望向二堂的方向。
此事来得太过蹊跷,自从李彻二人到了福州后,自己就没消停过,这让他不得不怀疑,是不是李彻在背后捣鬼。
想到此处,陈文瑞杀心自起,眼神变得冰冷许多。
福州之地和别处不同,此地靠海太近,便是朝廷执行最严格的海禁政策,当地大族也都有几艘能出海的大船。
后世也有类似的调侃,福州人出国根本不需申请护照,直接请示妈祖就行。
也正是如此,一旦事情败落,陈文瑞完全可以暴起杀了李彻二人,随后逃亡海外。
茫茫大海何等广阔,即便奉国船队纵横四海,也不可能找到自己。
当然,那是极端情况下的最后手段了,如今事态还未严重到这个程度。
陈文瑞整理了一下衣冠,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,这才重新回到二堂。
一进门,就看到李彻和李霖正悠闲地品着茶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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