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妈的!”李霖气得脸色铁青,拳头捏得咯咯作响。
李彻立刻用眼神制止李霖。
这三年修身养性,李彻性格已是平稳许多。
在大庆,凡事都有规则,即便是自己也要守规矩。
李霖上去殴打龚庆文一顿,他们倒是爽快了,朝廷法度却因此遭到破坏。
到时候庆帝那边没法交代,怒火蔓延之下,遭殃的不还是十弟?
李倓坐在主位上,脸色苍白,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扶手,嘴唇翕动了几下,却一个字也没敢说出来。
显然,他早已习惯了在龚庆文的压制下唯唯诺诺。
龚庆文见气氛僵持,也不再虚与委蛇,直接对着门外高声道:
“来人,为两位贵客准备上好的厢房。务必妥善安置。”
说完,他转向李彻和李霖:“天色已晚,想必两位殿下也乏了,请先至客房歇息,福王殿下也需按时温书了。明日还请两位贵客早些启程,莫要耽搁了行程。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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