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李彻疑惑的表情,陈文瑞意识到自己失态,连忙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,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随后语速飞快地找理由:“殿下......殿下体恤之心,下官感激涕零!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这调兵之事,非同小可,福州乃朝廷州府,地方军务自有规制。”
“奉国水师虽强,但贸然入境驻扎,恐惹朝野非议,有违朝廷法度。”
“再者,倭寇飘忽不定,奉国水师远道而来,未必能寻其踪迹,反而徒耗钱粮,于剿匪无益啊。”
“下官......下官以为,还是由福州府兵加强巡防,徐徐图之为上。”
李彻静静地看着陈文瑞的表演,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。
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,仿佛被说服了一般,微微颔首:“陈太守言之有理,是本王考虑不周了。”
“罢了,此事暂且搁置,来来来,喝酒!这福州的海鲜,果然鲜美!”
接下来的宴席,陈文瑞食不知味,如同嚼蜡。
他强撑着笑脸陪李彻和李霖把酒言欢,心中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——七上八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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