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,张寡妇还是惦记着赵师傅呐,只可惜这赵师傅横竖不接招儿啊,只顾听着他的收音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收音机?收录机!比我们家的高级!那有啥奇怪的,新社会了,张寡妇都守了多少年寡了,想找个男人成个家也没啥好说的。而且这赵师傅可是个司机,八大员,条件这么好,张寡妇惦记也是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你说这赵师傅也怪,两人按说条件挺般配的,他年纪也不小了,张寡妇这模样身段儿也不太差,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,还能生,他咋就看不上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谁知道,听说没解放的时候,家里人走得惨,没那心思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得惨”,这话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师傅戴着耳机,没有听见邻里的议论,而是认真的听着收音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过年的年味儿,可真舒坦呐……这边的日子,也越来越好了,可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脸上保持着笑容的赵师傅,走着走着,突然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收音机里,听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,想听却又不敢听的呼号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听,是因为他有牵挂,不敢听,是因为一旦听见,就大概率意味着眼前越发美好的一切,他大概是再也看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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