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子嫂子,来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,噫,大哥脸打得太白了,油头粉面的,咯咯咯~~~~~”她的声音,隔着八条胡同都能听见。
而此时,小一辈都出去陪着娄守行领结婚证的娄家,老两口也在商量着。
“老娄,守行这事儿,就这么悄悄的就办了?”娄母对此还是有些替自己儿子委屈。
“就悄悄的,过几天就是看好的日子了,自家亲朋到了就行。搞得大张旗鼓的,太显眼了,没准儿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情。”娄父对此很是坚持。
“怕什么,有振东在,我们家也不至于就怕成那样吧?晓娥现在也不是吃素的。”娄母有些不甘心,晓娥都是三八红旗手了呢。
娄父很是有些没好气:“头发长见识短!我不是担心那个,而是担心和我们当年差不多的人看见我们过得好,心理失衡,暗地里给我们下绊子!不患寡而患不均,放到这里也是一样的。人心隔肚皮,难说得很。”
娄父又不是没见过高振东家里收藏的那些字,甚至娄晓娥都隐约有份儿。他心里是很笃定,自家大约是不用太担心这些的,不过来自旧社会“老朋友”的暗箭可就不好说了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最重要的是可算是把娄守行给交待出去了,旁的东西,该放弃就放弃。
娄母听了他的话也是一惊:“诶,对啊,还是你想得周到……”
刚高兴没几秒钟,她突然又回过味儿来:“你说我什么长什么短?你再这么说,我去妇联告你看不起女性。”
“行行行,你当我没说行了吧?还妇联,妇联大门往哪边开你知道不?”对自家这个老婆,娄父也是很有一点没办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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