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越的脸瞬间变得煞白:“仲南,你……你好糊涂。奏折交了没有?速速追回还来得及。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
郑越绝望地看着他,眼中已是通红,他扳着陈秉正的肩膀道:“快去找冯大人,他一定……”
“轻则罚俸罢官,重则人头落地,不必带累了恩师。”陈秉正微笑道:“原本我就做了赴死的打算,今日叶公子的凶案一出,叶大人疑惧之下,必会报复。”
郑越惶急地问:“宫里……司礼监能不能将奏折撤出来。”
“观霖,不必强求了。我只有一个请托,我死以后,请想办法将我的遗骨送回济州家中。”
郑越将手按在太阳穴上,“有办法的,一定有办法,仲南,你聪明机警胜我十倍,怎么会……”
“观霖,与你认识多年,同乡,同学,又是同榜进士,一路扶持,肝胆相照。后事交给你,我很安心。”
他将这句话说完,就深深吐了一口气。郑越急得跺脚:“你还没娶妻生子,继后香灯。”
“也好,少带累几个人。”他轻声说道:“观霖,这桩案子,你继续带人查下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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