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凤君帮她将那套花绣满身的衣服脱下来,那衣服机巧处处,只靠她自己实在做不到。林凤君脱了半天,几个暗扣解不开,她一时火起,掏出匕首刷刷几刀,轻纱随即落在地上。
美人狠狠地将衣服踢到一边,“我要把它烧了。”
“烧不得,起了烟就会有人来查。不如埋掉。”
她俩配合着在地窖里又刨了个土坑,将纱衣埋了。
美人擦了擦泥,露出一张稚气的脸,大概只有十五六岁年纪,身材娇小,穿林凤君的衣裳需要将袖口挽起来,裙子高高地向上提。她手臂上划伤了长长的一道,万幸并不深,已经结了血痂。
天色越来越暗,地窖里没有一点光。她们俩在黑暗里肩靠着肩,呼吸声清晰地交混在一起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姓……我叫芷兰,岸芷汀兰的芷兰。”
林凤君听得云里雾里,“支兰,一支兰花,好名字。”
“恩人他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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