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她是个年轻女子,侍奉父亲又极孝顺,心里便生了些怜惜。凤君客气地问诊金,他只是摇头:“看你一家人出门在外,实在不易,只给我药钱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硬是要给,“我知道当坐堂大夫是要给店里交份子钱的,我不能叫你为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一听便笑了,一直推拒,到最后也没收。凤君心下感激,一路将他送到楼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熬了几天,精神恍惚,下楼梯的时候冷不防踩了个空,幸亏大夫拉着她的胳膊捞了她一把,才没有整个人扑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窘迫地道谢,大夫却道:“我给你看看舌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仔细瞧着,“你舌苔发红,又厚又干,是心火极旺之兆。要不要我给你也开些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捏着褡裢里的零钱,摆手道:“不必了,我身体一向壮健得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夫也不好再说,待要走出客栈,又回头说道:“这位姑娘,我的医馆你认得,若有事,只管到原地找我。我姓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懵懵懂懂地点头,又向店小二要了一壶开水。小二应了一声,追上来问:“林姑娘,你们两位的房钱方不方便再结一回。要是不方便……后面有便宜的炕房,十个人一间屋,也有热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凤君叹了口气,掏出银子将前两天的房钱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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