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东华又是一阵脸红心跳,暗骂了两句,刚想放下铜管,忽然陈秉正又问道:“梳子篦子有没有?”
“带了。”
“将头发篦一篦,挽起来。”
芸香笑道:“您这倒是一把黑鸦鸦的好头发,只是难清洗,索性从脑后编几个辫子,一总在上面挽个高髻,也省得招虱子。脸上已经很干净了,涂些面脂,包管焕然一新。”
“也好。”
林东华听到后面,险些失笑,暗叫一声:“惭愧,倒是我心里腌臜了,看人也腌臜。”
他将铜管递给林凤君:“你听吧,陈大人没有做什么坏事,只是叫人洗脸梳头,别冤枉了好人。”
她听了一阵子,便挑了挑眉毛:“这人真有趣,早上我给他擦脸,他只叫我走开些,原来这样挑剔。”她又想到那位冯小姐丽色无双,“看来能入他眼的都是花朵一样娇艳的姑娘才行。”
林东华笑道:“我女儿也是傲雪寒梅。”
凤君听了这句话,垂下眼去。“别取笑了。我像路边的狗牙花还差不多。”
“可别小看了狗牙花,入药治跌打损伤的,比一般花朵有用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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