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从西边落下去,天空呈现幽幽的蓝色,他们赶在完全黑暗之前找了家客栈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秉正小声道:“能不能别说我是怎么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员丁忧或是乞骸骨回乡,都有堪合发放,可以走驿站。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听得半知半解,什么丁酉骸骨都不懂,后半句明白了,“你是被赶出来的,就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咬着牙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跳下车,先跟父亲商量出了一套说辞。陈秉正强烈反对:“于我清白的名声有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东华道:“陈大人,何必如此迂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凤君很直接,“总得跟人掌柜的有个交代,换了我开店,也不敢给你弄房间,万一出了事,光应付官府衙役都够麻烦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便不睡房间。”陈秉正指一指驴车,“现成的棺材,我睡里面就是,平平整整,舒坦。万一断了气,还省了你们操心装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完着一大段,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。父女俩对视一眼,林凤君转了转眼睛,“棺材里怎么能睡活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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