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瑞月听到这儿,已经彻底无语了。
真不愧是父女俩,都是一样的易燃易爆炸。
“那陆星又是怎么受伤的?”程瑞月追问道。
这是池越衫最不想谈及的事情,从陆星身上流出的血,鲜红到烙在她的脑海里,挥之不去。
“后面发生的事情,就跟夏小姐无关了。”
这已经是不想回答的意思了。
可程瑞月还是觉得不对,“那你又怎么会在那个酒店里?难道是你在跟夏叔叔告状?”
池越衫哽了一下。
“没有。”
程瑞月:0.O
池越衫保持着仪态,微微一笑道,“与其在这里胡乱推测,你不如去帮夏小姐多请几个金牌律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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