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君竹眯起眼,额头贴着陆星的脖子,继续说。
“你走后,我一直在做噩梦。”
她不能再承受又一次失去陆星了,所以她宁愿跟池越衫她们维持一个微妙又虚假的氛围。
“我很害怕。”
陆星,你能懂吗。
害怕到即使再次见到你,我也不敢把自己完全狼狈的样子暴露在你面前。
我怕我不好看,不优雅,不体面,没有用,不厉害。
我很害怕。
陆星深吸一口气,闻到了冷冽的香味,像下雪后的苍茫森林,这是宋教授的香水味,如她本人。
陆星说。
“我也很害怕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