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不幸当中的万幸吗？
程瑞月痛苦的撑着脑袋，余光又看向了旁边的郁时雨。
她在以前的生活里极少见到像郁时雨这种银白色的头发，最多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。
这种发色极其挑人。
但凡皮肤黑一点，建模差一点，分分钟被没素质的路人挂到网上，然后听取评论区嘲笑一片，获封丑人多作怪的称号。
可这么高挑战度的发色，在郁时雨的身上却显得非常和谐。
尤其是在她低头擦拭着小提琴时，阳光从窗外洒落，每一根发丝都沐浴其中。
美，美极了。
程瑞月回想一下，觉得郁时雨应该对陆星也......
“小郁啊。”
“学姐？”郁时雨听到声音，看向了程瑞月，眼神寂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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