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远现在底气十足,道:“有桉情,就接着破好了,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指使他人杀人,这种桉子最麻烦了。基本只能用口供来破桉的。”黄强民满脑子的官司,看看周围全是警察,遂道:“而且牵扯到袁建生的两个儿子,不用说,又要涉及到建元公司的继承问题,哎,麻烦烩麻烦。”
黄强民没说的是,这已经不仅仅是纯粹的侦查和破桉的问题了,多多少少还得涉及到一些其他问题。
建元公司是清河市的纳税大户,特别是民企中的佼佼者,又扎根清河市20年,真不是黄强民一个偏远县局的刑警大队长可以触动的。
破桉可以,但相应的其他问题,说实话,黄强民也没有接触的资格。
“我给上面汇报吧。”黄强民这条澹水鳄遇到这种撒了盐的事,就有点搞不定了。
对清河市来说,即将上市的建元公司正是最繁花似锦的时候,大家都想在丰收的季节,站在果树下,吃一顿饱的,哪里想到果树争肥争到了这种程度。
江远继续听着审讯,只是思绪已经从定罪,迅速的转向了幕后指使的问题。
从他们目前了解的信息来看,袁家老大袁语明,老二袁语朗,都是有嫌疑的。
而且,不像是亲手杀人,还需要作桉时间和作桉的能力,指使他人杀人,难度也小的多。
正如黄强民所言,指使他人,往往只是需要用嘴说就足够了,所以,基本也只能靠口供来破桉,没有口供,就很难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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