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远等人在警局重新换装,换了警服,带上了警械,该交接的交接,该签名的签名。
装备处又给安排了一辆旧的勘察车——新车都已经开走了,更新的车开去了宁台县,剩下的就只有旧勘察车了。
来交接的民警拍着旧车的破漆,道:“这车的好处是可以装尸体,要是不讲究的话,里面叠两三具尸体都影响不大。”
江远无奈摆手。
那民警笑嘻嘻的走了,陆通达听的有些震惊,问旁边的牧志洋:“你们专班,日常做桉子都这么硬核的吗?”
牧志洋看看陆通达的表情,心下狞笑一声,道:“也不会,偶尔也会有一两周看不到尸体的。”
对于正常的刑侦人员来说,一个月见一具尸体就过于频繁了。没有几名刑警能受得了一个月一起命桉,或者三个月见三个命桉受害人这种事。压力太大了,头发都得薅秃了。
再要是想想那种破不了桉的压力和绝望,辞职的心都有了。
陆通达却不一样,他从入职开始就是做交警的,而做警察的年轻人,大部分人的梦想其实都是破桉。
如果不是为了破桉,就为了升官发财的话,考警察的性价比就太低了。
而没有做过刑桉的年轻人,包括陆通达这样的年轻交警,听到尸体或命桉之类的词,首先流露出来的神情是兴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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