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案子麻烦的要死!再要是死一个知情人,那就真变成死麻烦了!
柳景辉安慰他:“不至于,20多年前的案子了,到哪里去翻尸体去。”
身后也传来幽幽的一声叹息:“放心吧。就算崔大队把鹞子的尸体翻出来,我们也不认识。”
说话的,正是坐在角落里,翻看旧卷宗旧文档的萧思。崔启山不想带他出门,就把他丢在江远的组里干活,反正丢了也不心疼。江远要是敢借调他,崔启山就敢送出去。
陶鹿则是听的便秘般难受。
难受就难受在萧思说的对。
是的,直到现在,警方和嫌疑人都不知道鹞子的长相,也没有掌握他的指纹和DNA。王福庭倒是见过鹞子,但他既没有仔细端详对方,也不是很擅长记人样貌,这些年过去了,鹞子究竟长什么样,王福庭根本说不清了。
其实长什么样都不重要。这也就是有江远的颅骨复原术,才有讨论长相的基础,否则的话,鹞子是死是活,跟长相都没有关系。这还是不考虑到日渐普遍的整容技术,以及可以使用的化妆技术的前提下。
想到种种可能,江远都不禁摇头,默默的回去看卷宗去了。
他倒是不反对陶鹿的策略,运气好的话,也还是存在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情况的。事实上,大部分的刑侦案,都不用特意端着,就是一通乱拳打过去,基本就能侦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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