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星,你行吗?”刘玉怡也担心地看着儿子问。
“妈,你放心,没有把握,我是不会签这个字的。”叶星胸有成竹道。
刘玉怡知道儿子是中医研究生,虽然现在已经是身兼三职的医官,但毕竟不是外科医生,所以她心里很是担心。
但她知道儿子为什么这样做,那是因为没钱,所以她应该理解儿子,支持儿子。
下午三点钟,第三手术室门外,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人。
“这个就是他儿子,医院也给他穿了白大褂。”
“这么年轻,还像个学生,能做手术?”
“而且是主刀,据说签了生死状,”
他们看着躺在手术车上,被推进手术室的刘玉怡,都替她捏着一把汗。
“这个母亲好糊涂,怎么敢让不是外科医生的儿子做手术呢?”
“这跟不会驾驶的人,在路上开车,不是一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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