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他阐发胸怀,刘小楼频频点头:“有此心志,堪为二代大弟子,将来的宗门柱梁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瞳谦虚道:“掌门谬赞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小楼又笑问:“为何不是方长老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瞳道:“方长老沉默寡言,惜字如金,弟子有点怕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小楼笑道:“你这孩子,这算什么道理?这样吧,你的心意我知道了,既然如此,等你方师叔回来,便行拜师之礼吧。咱宗门人少,如此大事,人凑齐了更好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瞳点头:“是。”又提出建议:“咱们三玄门,说起来名头还是很响的,弟子在青玉宗时,协助周叔办案,各家大小宗门,包括散修野修,基本上都知道有咱们这个字号。可咱们山门上这情形,与名头颇为不符,老师您看是不是考虑考虑,招收几个弟子入门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小楼早就决定,在破除心障的这段日子里,遇事多问,多倾听别人的意见,因为自己好像脑子有点糊涂。何况这个建议正好是瞌睡碰着枕头,当即决定从善如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老师难拜,好弟子难找。怎么样?你有没有好的人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子以为,还是先从咱们三个村子里择优而录的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没找过,上次不是招录了一回么?哪年来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子刚来那一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,一个有天赋的没有,为之奈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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